花花花花花

咸鱼写手,偶尔涂鸦
最近的兴趣是吃玻璃渣
目前的愿望是想用这辈子交男朋友的额度换我cp结婚!
称呼随意,琉叶/花子/花花都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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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岛诺艾/小滑冰维勇/目前一脚踩进蕉鱼坑快要哭干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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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模样

在他们退役之后,维克托偶尔会提出“想要去哪里旅行”这样的要求。
“好啊,你想要去哪?”这是勇利一贯的回答。
维克托喜欢的地方很多,东欧,东亚,他的国家,勇利的国家。想去的地方也有很多,充满异国文化风情的泰国,富有历史人文气息的法国,精悍干练却又带点温柔的美国,种种种种……
但比起像是早已习惯奔波在外的爱人,勇利倒更喜欢待在家一些。
数年前无法陪在爱犬身边走完最后一程,是他此生再也无力挽回的遗憾。如果可以,他不想要再经历任何一次像这样明明可以留下,最终却还是不在的状态。
躺在饭店柔软的床垫上,他听着维克托洗澡时阵阵传出的水声,任由思绪在脑中奔驰而过。
哗啦。
水流顺着重力撞击地面,他觉得自己可以想像那些水滑过维克托身体的模样。
透明的水让他想到京都的鸭川,以前跟着家里去观光的时候他会抱着小维去河面上的石头踩踩踏踏,想像石头上的自己在跳一支舞。水的形状很柔软,却又富有强劲的力量——只不过是一个没踩稳,他下一瞬间和小维就双双掉进水中。
他记得爸爸妈妈在旁边慌张的模样,但水并不深,所以等小维划水游进怀里后他就有些狼狈地爬上岸,顺便换来姐姐幸灾乐祸的一阵讪笑。
哗啦。
底特律是个多雨的城,不用训练的日子里他会和披集出去逛逛,有时他的伞没办法应付太大的雨势,豆子般的雨点落在伞面像乐手击鼓,滴滴答答顺着细密的纤维缝隙落进伞内。
伞外是雨,伞内是雨。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干,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雨停,但总有一天…..
他很少去数什么时候会放晴,因为更多的时候他就在冰场度过一天再回宿舍,地铁能让他过上好长一段不需要见到太阳的日子。勇利很少去思考冰场上的日光灯与真正的日光究竟有什么分别,只因为他需要花更多时间去思考自己的节目究竟该如何编排。
哗啦。
维克托成为他的教练后,无论晴雨他都会跑去冰堡开始一天的训练。请披集的朋友为他写出“Yuri on ice”之前,他总是想着自己的花滑人生究竟包含了哪些部分。在那个濛濛细雨的日子里,他想起里面是由很多很多的维克托,家人的支持,朋友的祝福,伙伴的无声关怀,事实上太多太多无以回报的事一起组成的。
哗拉。
最后一道水流的声音在落下后嘎然而止,接着是清淡的窸窣声,再来是门被推开后的脚步声……
头发仍湿淋淋的爱人坐在床沿,让勇利感受到床突然就这么歪了一角。重力破坏了他原本躺得舒舒服服的姿势,顺带驱赶了原先逐渐爬上的睡意。
“勇利竟然还没睡着。”
像是觉得既然付了一个晚上两百欧元就干脆多给他们洗几个枕头,维克托毫不在乎的躺上勇利身旁的软枕,任由发丝上的水珠渗进其中,描出些许不规则的图形。
“维克托,我有一点想回家。”
斟酌了一会用词,勇利阖上双眼后往维克托的方向靠了靠。
“出来旅行不开心吗?”
维克托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点询问的味道。
“没有。”
他没有说的是,其实比起出门他更喜欢待在家,喜欢躺在熟悉的房间里看清晨的阳光落在爱人的脸上,喜欢在呼唤马卡钦之后什么也不做、等牠自己跳上床再用力地舔他们的脸,喜欢毫无意义的不做些什么,只是在那些能让他感受到安全感的地方静静待着。
其实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想求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维克托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往他的眼皮上吻去。
“睡吧,明天我们就回家。”
像是知道他不太会说出自己的想法,又像是早就知道他都在想着些什么,维克托的话语像是有魔法一般,奇迹似的将原本爬光的瞌睡虫召了回来。
“嗯。”
感受眼皮开始变得沉重,维克托的声音在朦胧的意识中逐渐远去。最后留在他的感官里的,是一阵贴上来后便不再消散的暖意。
*
睡吧睡吧,去好好的做个梦。
醒了之后,生活又是如常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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