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花花花

咸鱼写手,偶尔涂鸦
最近的兴趣是吃玻璃渣
目前的愿望是想用这辈子交男朋友的额度换我cp结婚!
称呼随意,琉叶/花子/花花都通用
|
喜欢岛诺艾/小滑冰维勇/目前一脚踩进蕉鱼坑快要哭干眼泪
|
CWT52新刊岛诺艾《向日葵终将在乐园盛放》通販中~(限定湾家)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在他生日的当天哭了三次,而且每一次的原因都超乎他的想像》

*小甜饼一发完

*维克托生日快乐!

*原作向,写得有点赶😂

*圣诞快乐!

/


——事情是这样开始的。

维克托与他像是永不老去的爱人一起窝在床上准备休息,他轻声地在对方耳边呢喃了几句想要讨个晚安吻。

但勇利紧紧闭着眼睛,看起来丝毫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

“不要生气了啦,明天是圣诞节耶。”

他伸手戳了戳勇利白皙的脸颊,爱不释手的又捏了两把。

过了几分钟依旧等不到爱人的回应,维克托委屈地躺回自己的枕头沉沉睡去。

“维克托,生日快乐。”

算了算时间应该已经跨夜,现世传奇装睡的爱人在此刻睁开了双眼,往身旁的暖源蹭了蹭后,在对方刚抹上护唇膏的唇上偷了一个吻。

“......但你以后能不能不要用香草口味的护唇膏?”

沾了满嘴甜腻的香草冰淇淋气息,勇利有种反被恶整的感觉。

维克托对他的抱怨毫无反应,纤长的银色睫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像随时都要破蛹而出的蝴蝶。

不知道他今天会梦到什么呢?

勇利望着维克托安静又平稳的睡颜,忍不住打从心底生出一种怜爱感。

——好想跟他和好喔。


维克托起床的时候没有看到勇利。

当他往身边摸索的时候,发现本该充满温暖的被褥里硬是少了一个人的温度。

看来勇利是直接丢下他自己去冰场了。

意识到勇利大概正在闹脾气的维克托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往勇利的枕头上吸了几口气后还是振作的起床梳洗。


在平常,他的教练在冰场总是叱咤风云的存在。他笑起来的样子虽然一样也很好看,但总带着浅薄的距离。他唯有黏在自己身上当一只巨型无尾熊的时候,才会将那种距离感化为无形。

冰场的伙伴们总是笑着说他们就像是光与影,再也不可能分离。

“哪有那么夸张。”

他扭曲着脸想把死命巴在他背上的维克托拔下来,却差点滑倒。

“勇利,你这样重心不对喔——”

贴在他身上的人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甚至还幸灾乐祸的煽风点火。

“维克托你够了!”

用尽全力爆出一句,他狠狠地把爱人的手从肩上拿开,头也不回的离开冰场。

“你看,再闹事啊,遭到报应了吧?”

金发的俄罗斯猛虎凉凉的说着,脚下的冰刀一蹬一踩,瞬间移动到两个规定圆形外的距离。

少年滑到一旁拿起自己的水瓶喝了几口,和身边的红发少女交头接耳了一番后也双双离开冰面。

“为什么勇利生气了?”

维克托扁了扁嘴,委屈的望向刚好停在他旁边的格奥尔基。

“王子生气了,当然就是要给他一个吻啊。”

格奥尔基陶醉的把手伸向远方,给出的回答却丝毫没有解决他的问题。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维嘉!不准偷懒!”

老教练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冰场的另一侧传来,维克托想,自己大概是找不到人问了。

他总觉得今天的大家都特别没耐心,是因为圣诞节还要训练所以觉得很不高兴吗?

放眼望去,冰场只剩下他比较不熟悉的伙伴,熟悉的那几个几乎都脚底抹油溜了。

“太过分了吧⋯⋯”

他叹了口气,将冰屑拍掉后继续下一次比赛节目的练习。


“哇,抱歉啊,胜生,你等很久了吗?”

清爽的女声从远方传来,勇利抬起头看见大包小包的米拉与尤里奥正朝着他的方向前进。

“还好,我这边东西也差不多买齐了!”

勇利笑着对他们举起手上的购物袋,尤里好奇的伸手往他的袋子里翻了翻,哇了一声表示赞叹。

“好了,猪排饭,快带路。不晓得雅科夫教练那边可以拖住老头子多久。”

“那我们叫车回去吧?”

随手叫了台计程车,他们便往维克托的公寓驶去。

从冰场附近的百货公司到维克托家的距离不算太长,刚好让他们可以讨论一下等会布置的流程。

“你要不要考虑偷偷整他一下?”

米拉笑着提议。

“不好吧⋯⋯我怕他有心灵阴影?”

“没差啦,老头的心理素质很强健的!”

“那好吧。”

想想觉得有道理,勇利就抱着小小的恶作剧心态传了讯息给维克托。

将手机转为飞航模式后,他便带着另外两人一起进门。

“马卡钦,我回来啦!”

进门后,毛绒绒的大狗欢快的冲出来在他的脸上一阵乱舔,湿漉漉的舌头在他的脸上留下凉凉的水渍。

“马卡钦要帮忙吗?”

勇利蹲着摸了摸爱犬的头,从袋子里摸出一个驯鹿耳朵形状的小头饰戴在马卡钦的头上。

“米拉,妳等等贴完壁贴可以帮我给马卡钦穿袜子吗?在红色的袋子里!”

“哦好啊,你不自己给马卡钦穿吗?”

“我还要出去一趟!”

“猪排饭,你就这样把我们丢在你家当免费劳工喔!”

尤里的头上沾满了细碎的雪花,掉在他全身的屑屑让他打了个喷嚏。还在身长期的少年身高实在是不太能好好的把高大的圣诞树组装完成。他啧了一声,从客厅拖了一张椅子让自己可以站得高一些。

“喂,马卡钦,帮我拿那个有很多球球的纸袋。”

尤里试探性地对牠说着。

“汪?”

像是听懂了他所说的话,马卡钦咬着他刚刚所说的纸袋拖了过去。

“好聪明!要是波奇也可以这么听话就好了。”

想起在家里地位比他还高上许多的波斯猫皇,尤里感叹地看着坐在自己面前摇尾巴的大狗,忍不住揉了揉牠蓬松柔软的头。

——叮咚!

他眯着眼睛瞄了一眼手机的讯息显示。

“您有一则来自『老头』的讯息”

“唔哇,该不会是找不到猪排饭结果杀到我这来了吧⋯⋯”

暗叫不妙,尤里赶紧加快自己布置的动作。他快速的把五彩缤纷的彩球挂上圣诞树,再把金葱的缎带绕在树梢。

“尤里,我把壁贴贴好啰!你要帮忙吗~”

“妳不是要先帮马卡钦穿袜子?”

“我穿好啦!”

米拉悠闲的声音从隔壁房传来,少年放下手上的装饰品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发现少女甚至已经换好了圣诞节的派对服。

“妳竟然连衣服都穿好了⋯⋯”

“我也有准备你的,你看,是很可爱的驯鹿装喔!”

“老子才不要穿什么驯鹿装!”

——叮咚!

尤里跳下椅子,发现在他专心装饰的期间,手机的未接来电竟然高达数十通。

“靠,米拉,维克托疯狂打给我耶,我要不要回拨啊?”

少年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脸上难得显露了一点点紧张。

“呃,这真是个⋯⋯好问题⋯⋯”

少女凑到他旁边一起看他的手机,不由得也有些不安。

“还是我们布置好就闪人,晚上拉格奥尔基去酒吧的派对?”

“我觉得可以耶,就这么办吧。”

心照不宣的点点头,他们决定抛下仍在外头的勇利,自己先避难去。


“波波维奇,勇利都不接我的电话,尤里奥也不接我的电话——”

维克托看起来像是委屈得要哭了。

“呃,可能他们在忙吧。”

心知肚明三人究竟在忙些什么,抱持着不要破坏惊喜否则自己明年会交不到女朋友的心态,他很有义气的没有出卖他们的计划。

“我都打几十通了结果一通都不接,他们还能忙什么⋯⋯今天是圣诞节,不是应该要跟情人一起过的吗!”

嗯,所以你的情人不是正在准备吗。

格奥尔基默默的在心底吐槽。

“你没有情人不能过就算了,但为什么我明明有勇利还要待在这里训练?”

“喂。不要偷呛我啊,维克托。”

明明自己是来安慰人的,但他有种自己根本就不应该过来安慰这个巨婴的感觉。

他真的好想回家喔,没有女朋友但总能好好睡一觉吧?

“雅科夫——你不能放我回家过圣诞节吗——”

维克托像是失去了跟他说话的兴致,突然想起对雅科夫撒娇也许还能有点用,便往他的方向滑了过去。

“不行。你今天没有把节目的雏形滑出来,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

严肃的教练对着他顽劣的爱徒板着脸,脸上深刻的皱纹像是能夹死苍蝇。

雅科夫有点头疼,若不是三人组在前一周就跑来拼命地说服他、希望他能帮忙配合,他也很想回去找莉莉娅吃顿美好的圣诞晚餐啊。

难得今年前妻的脸色好看了许多,甚至愿意给他一张邀请函,说什么他都不应该错过这个好机会。

若能回去她的身边也许就看今晚了,但现在他还得跟自己的学生大眼瞪小眼。

雅科夫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奈地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角。

“勇利是不是嫌我老了就不要我了?”

维克托根本无心练习,随性的滑了几圈后又滑去休息区拿自己的手机。

当他碎碎念着点开讯息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愣了。

冰场的凉意突然被放大数百倍,像有人往他身上泼了一整桶冰水。

两行简短的讯息伫立在聊天室的最顶端,最下面是一个精致的小猪贴图。

“维克托,我想我们还是暂时分开一下比较好。”

“或者晚点我们可以谈谈。”

若说方才他的委屈是装的,现在就变成真的了。

“雅科夫——勇利他不要我了!”

维克托的眼泪毫无预兆的就这么落了下来。

珍珠般的眼泪配着他不可置信的声音起了良好的戏剧效果,他颤抖着手向他的教练秀出手机上的讯息,碧蓝的双眼是满盈的不可置信。

年迈的教练眯着眼推了推自己的老花眼镜,看清楚讯息后他也傻了眼。

胜生,你也玩太开了吧。

知道对方八成是在对维克托恶作剧,老教练突然觉得,自己不如放自家学生回家跟他的恋人过圣诞节比较实在。

为什么这些选手们一个比一个不省心?明明以前都很可爱的不是吗?

抱持着永远都无法得到解答的疑问,雅科夫觉得如果再把维克托留在这,他今天可能没办法保持良好的血压到回家。

“⋯⋯维嘉,你回去吧。”

不等雅科夫把话说完,维克托就风风火火的冲出冰场换回自己的运动鞋准备回家。

“这小兔崽子也冲太快⋯⋯”

“雅科夫教练,我也可以回家吗?”

望着维克托迅速远去的背影,格奥尔基研判了一下情况,默默地靠了过去。

“⋯⋯你们都回去吧。”

得到教练的首肯,他便开心的滑回一旁的休息区。

“嗯?米拉跟尤里叫我?”

点开三人的聊天室,格奥尔基快速地查看自己的未读讯息,回了个好。

至少今天不用自己过了,他边哼着小曲编愉快的收拾起包包。


“快接电话啊⋯⋯”

对比起格奥尔基的雀跃,另一头的维克托坐在计程车上,正心急如焚的拨给勇利。

当电话的那端终于接通的时候,他有种乌云稍微散去的安心感。

而当他听清楚之后,那头传来的却是个毫无紧张感的声音。

“嗯?维克托?怎么了吗?”

略微低沉的女声疑惑的问着,他想了好半晌才认出来那是真利。

“真利,怎么是妳?”

“哦,我那傻弟弟大概是把手机关机了吧。以前为了怕有人找不到他,他手机关机的话就会把通话转给我哦。”

他能听到真利说话的声音里伴随着轻浅的呼吸声,想来是在抽烟。

“那没事了⋯⋯不对,最近勇利有哪里怪怪的吗?”

他着急地问着,过了几秒后才听见一声笑。

“勇利有没有哪里怪怪的,我想与他朝夕相处的你会是最清楚的吧?若他真的没接你的电话,或许那家伙也有自己的想法。”

“——我们家弟弟啊,可是很固执的哦。”

维克托沉默了一会后,发现自己似乎也没什么可问的便挂断了电话。

犹豫了几秒,他不死心地再播了一通给尤里。

这次终于没让他失望,电话的答铃持续了不过几秒便被人接起。

“老头?找我干嘛?”

“勇利没跟你在一起吗?”

“没有啊,我早就没跟他在一起了,你怎么会问我?”

少年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心虚,但现在的维克托实在毫无心力去注意。

“没事,我先挂了。”

“喂你话——”

等不及听完对方的抱怨,他便迅速地切断了通话。


当司机终于停在他家门前,维克托不禁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上次被弄的如此不安究竟是什么时候了?他努力回想,却只想得到当年大奖赛之前,勇利告诉他“我想与你谈谈”后,就这么单方面想与他切断关系。

拜托不要再重演一次,三十岁的心脏承受不了。

抱持着难以诉说的紧张,维克托颤抖着手,将钥匙插进锁孔。

当他转开门时,首先刺激他听觉的是一声刺耳的炮响。

“生日快乐!维克托!”

当他终于反应过来后,映入眼帘的是戴上圣诞老人的帽子,看起来有点腼腆的爱人。

伴随着炮声一起的,还有在他眼前缓缓飘落的各色小纸花。

家里冷色系的摆设被不知何时占满房间的暖黄灯光染满颜色,无声闪烁的彩灯像是夜空中散开的星点,一闪一闪的打着拍子。

巨大的圣诞树立在落地窗的旁边,上面装饰着满满的彩球与缎带,让向来鲜少过节的他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什么是佳节的气氛。

心中设想的情境与现实的落差过于巨大,让维克托的思考在这一刻彻底断了线。原本他想像的,是清冷的房间与无聊的窝在地上的马卡钦,而勇利只留下一张“不要来找我”的字条在桌上就这么失了音讯。

但现在是怎样?

维克托呆滞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彷佛连言语的能力都一同丧失。

“怎么了?维克托?你不开心吗?是我把家里弄的太乱了还是⋯⋯?”

见他毫无反应,勇利似乎也显得有些紧张。

连珠炮般的问题冲进了他的脑海,但他却找不到任何词句来组织。

“你是冷到了吗?怎么看起来这么呆啊⋯⋯”

放弃向他索取回答,勇利放下手上的拉炮,小跑步给定格成了石雕的恋人一个暖呼呼的拥抱。

感受着与外头的风雪截然不同的温暖,维克托缓缓地伸手环住对方的腰,动作轻柔又缓慢,像是怕万一用力过猛,勇利就会随着雪花一起消失不见。

确认好臂弯中的爱人不是海市蜃楼的幻象,终于松了口气的维克托默默的把脸埋进勇利的脖颈。

“呜哇,好冰!”

被强烈的温差冻着了,勇利小声地抱怨了一句后突然感觉脖子旁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用力地抖了两下。

不只是随着细碎发丝搔过脸颊的痒意,同时似乎还有滚烫的水滴也落在自己的皮肤上。

“⋯⋯你在哭吗?”

不确定的拍了拍维克托的背,问出这句话后他甚至感觉到维克托在他脖子上狠狠地擤了鼻涕。

“勇利好过份。”

“什么啊,你才好过分吧,不可以在我的身上擤鼻涕啦。快去拿卫生纸,你这个脏鬼。”

“不要,我不要放开勇利。”

像个委屈的大孩子,维克托继续把头埋在勇利的身上任性地摇了摇头。

“所以怎么了嘛,我还以为你是不喜欢我们做的装饰呢。”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要跟我分开!今天是圣诞节耶!”

啊,原来在意的点是这个吗?

勇利毫无反省之意地想着,但明明维克托不是从来不过圣诞节?

“那是尤里奥叫我说的啦。”

他想了想,决定把责任推给跑掉的少年。

维克托闹起脾气来实在是太折腾人,不能只有他一个人独自承担。

“你明明知道我很介意的⋯⋯”

“下次不会了,你不要哭了啦。”

轻轻地抬起爱人哭得红通通的脸,勇利盯着他好一会后忍不住失笑。

“你看起来根本就没有在反省!”

维克托总觉得勇利有些幸灾乐祸。他看着爱人微笑的脸有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但又没办法真的生气。

“我有在反省啊,只是维克托你应该哭到看不清楚我的脸吧,你看错了。”

堂堂正正的说着违心之论,勇利捧着维克托的脸狠狠地揉了两下,权当他昨天半夜偷捏自己脸颊的报复。

“你还捏——嗯!”

抱怨的话还说不到一半,维克托就看着眼前的爱人闭上了茶红的双眸。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柔软又温暖的唇瓣已经直接贴上了他的双唇。

蜻蜓点水的吻持续了几秒就要分开,然而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勇利的维克托在对方打算要退开的时候将他搂紧,加深了这个带着泪水咸味的吻。

当两个人都觉得有点缺氧的时候,他们才微微喘着气将彼此放开。

“我就恶作剧一下,至于吗。”

“你每次恶作剧根本都在考验我的心脏强度⋯⋯”

“至少尤里奥说的很对啊,你的心脏真的是挺强的。”

“那都是你训练出来的!也不想想看我每次哭都是因为谁!”

“好啦,你真的很爱计较耶。”

他们大声地对彼此抱怨,对视一眼后又笑着抱成一团。

“勇利个性这么机车我也还是会爱你一辈子的。”

“就算维克托你有时候像个长不大的小孩,我也会爱你一辈子。”

“谢谢你喔?”

“不客气,应该的。”

两人吵累了之后,懒懒散散的躺在地上数起了方才他们贴在墙上的星星壁贴究竟有几个。

“对了,维克托,我是真的有话要跟你说。”

平躺的勇利像是想起了什么,翻了个身往维克托的方向靠过去。

“什么事?”

“就是,你知道今天是圣诞节嘛。”

“然后呢?”

“你知道要说什么吗?”

“就是Merry⋯⋯”

“Me?”

维克托还没把剩下的“Christmas”说完,勇利便率先抢走了他的词。

——但这个词似乎跟他预想中的不太一样。

当他意识到勇利真正的意图时,他不禁瞪大了双眼。

——因为勇利的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精巧的小盒子。

“我知道有点突然,也知道我们两个人现在都躺在地上看起来实在是有点蠢,但我还是想问你⋯⋯Would you marry me?”

“天啊,你真的是太过分了!”

维克托感觉今天的自己大概是泪水打造的,勇利竟然让他在短短的半天内哭了三次。

幸福的泪水盈满他的眼眶,让他没办法看清勇利脸上彷佛能融去冰雪般的温暖微笑。

“好啦,快点回答啦,你这样让我很紧张⋯⋯”

“⋯⋯你还知道要紧张喔,万一我说不要怎么办?”

维克托笑着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把手上的水珠擦在未婚夫的鼻子上。

“如果你说不要我就⋯⋯之后再说一次?”

“⋯⋯当然好。”

维克托轻轻地向勇利伸出自己的右手,让他把银色的戒指套上自己的无名指。

“勇利,把你的手给我。”

凑过去在爱人的鼻子上亲了一口,维克托接过勇利手中的盒子,慎重地将另一枚戒指也稳稳地戴在他的无名指上。

“这样你就是我的了。”

他笑着将勇利抱进怀中。

“这是我的台词吧,你不要每次都抢我的话讲。”

闷闷的捏住维克托的鼻子,勇利稍微从他的怀里挣开,不轻不重的在维克托的脸颊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圣诞快乐,亲爱的。”

“嗯,生日快乐。”

他们沉浸在甜蜜的氛围里好一会才想起自己现在还躺在地板上。

“哈啾!”

勇利率先被冷空气攻击,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不如我们去床上?”

维克托充满暗示性的话语让勇利不禁脸红。

“晚上再说啦!”

他默默的把自己的毛衣往上拉起遮住自己逐渐烧红的脸。

——看来明天雅科夫教练的冰场,会少了两个应该要准时起床的选手呢。


评论(12)

热度(156)

  1.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