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花花花

咸鱼写手,偶尔涂鸦
最近的兴趣是吃玻璃渣
目前的愿望是想用这辈子交男朋友的额度换我cp结婚!
称呼随意,琉叶/花子/花花都通用
|
喜欢岛诺艾/小滑冰维勇/目前一脚踩进蕉鱼坑快要哭干眼泪
|
CWT52新刊岛诺艾《向日葵终将在乐园盛放》通販中~(限定湾家)

流光 (7)

*虽然讲过了不过依然手动避雷

*非乌托邦设定,俄罗斯与日本都是保守的国家

*心理治疗(?)paro

*维克托失忆中,勇利有焦虑症

*通篇刀,结局HE

*作者依旧苦逼的肝着阴阳师

/

“维克托,你真准时啊。”

出乎他的意料,克里斯已经坐在酒吧里等待他的到来。

“其实我比较意外你比我还早到,克里斯。”

将风衣随性地挂在高脚椅上,维克托从服务生那里拿了酒单仔细端详。

“麻烦先给我一杯螺丝起子。”

“好的,那另一位先生呢?”

“我要性感沙滩。”

“没问题,请稍等。”

“你第一杯就想喝这么强的?”

目送服务生消失在他们的视野,克里斯对他挑了挑眉。

“别小看俄罗斯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量多好。”

维克托笑着端起水杯喝了几口。

“好了,我们就别废话直接进入正题吧。”

“你就不能先等酒来?”

相对于有些急躁的维克托,克里斯一脸游刃有余的模样与他形成了微妙的对比。

“两个男人还要喝酒防尴尬多奇怪啊,还是你觉得难以启齿?”“怎么可能是尴尬?我都认识你多久了,我就只是——想喝点酒再说话,难道不行吗?”

“是是是,买单的克里斯·贾科梅蒂先生,您说的算。”

嘲讽地笑了两声,他们两个对看一眼后忍俊不禁的笑了。

“先说好,喝到我现金不够我可是不会刷卡的。”

“那得要看你今天带了多少钱,我的朋友。”

但他们的酒来的很快。服务员一阵风似的将两杯调酒放上桌,又一阵风似的往吧台回去。

“哇喔,看来他们今天挺忙的。你瞧那姑娘跑得可真快。”

“有你在,他们会更忙。”

克里斯凉凉的补了一枪。

“少损人了,克里斯,我今天真的会喝到你破产。”

“……别说这个了,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那就来核对一下我们中间的资讯吧。”

“嗯,不过太隐私的部分,基于伦理我还是会选择保密的。”

“好。”

克里斯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张纸,在最中间写上胜生勇利的名字并画了个圈。

他把画好的纸递给维克托,等待他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连结起来。

维克托把酒一饮而尽,用潦草的花体写上目前所有的细节。

 

胜生勇利——维克托——前恋人?戒指?

克里斯——胜生勇利——谘商师

胜生勇利——尤里——朋友/同学

胜生勇利——雅科夫——维克托——学生

 

他写完之后,将纸还给克里斯。

克里斯盯着那张纸好半晌后终于说出自己的感想:

“我觉得我知道的东西,跟你也差不了多少。但我比较疑惑你既然知道了这么多事,为什么还是没有想起来?”

“谁知道,大概是没有和本人接触的话,在缺少刺激物的情况下不能唤起吧。”

维克托耸耸肩,向服务生又叫了一杯酒。

“麻烦给我96年的雪莉桶威士忌,纯饮就好。”

“好的先生,请稍等。”

“维克托,雪莉桶很贵耶。”

“噢,你不能这么小气,我可没有叫蓝标。”

“……算你狠。”

“不过,你到现在都还没有接触到本人?”

“唯一见到的那次也不算有接触吧。我也不过就是隔着马路看到他罢了,喊他的时候还被逃了呢。”

“突然被喊住,任谁都会吓到吧。”

“不过还是让我跟你核对一下好了。你跟勇利以前是一对,结果你失忆后他就避不见面甚至直接在你的生活里消失,就算你遇到他,也毫无反应?”

“呜,他是不是真的很过分——哪有人会丢下失忆的恋人不管的?”

维克托假哭了几秒,结果抬起头只看见克里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但我觉得,他不见你应该有他自己的理由,但你得要自己去暸解。”

“你倒是先帮我想一个我能接受的来听听看?”

维克托不置可否。

“比如说,因为看到爱人因为自己受伤甚至失忆,精神上的压力过大决定逃避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你的意思是因为过于自责、觉得无法面对我所以选择不面对?”

“之类的吧,我随便乱猜的。别当真。”

虽然语气仍旧轻松,但克里斯一向玩世不恭的脸上难得显露出几分认真。

以他对勇利目前谘商状况的理解,他觉得自己的猜测有可能已经很贴近事实了。但勇利若不肯主动说出来,他也没办法直接下定论。

“对了,你说小猫告诉你,你之所以受伤是为了要保护勇利。那他有跟你说细节吗?”

克里斯思考了一番,对维克托提出他今天一直有些在意的问题点。

“小猫只说那些人曾经因为我跟他在一起霸凌他,然后我为了保护他从楼梯上被推下去。在我听来,这比较像是他们本来打算推勇利,但我代替他被推下去。”

“你没有追问细节?”

“他好像没有明确的跟我说,但他在告诉我他之前之所以出手反击那些欺负他的人,是不想要让我跟勇利的事在他们身上重演的时候,我觉得他有一些隐藏的心事。他的表情不太对。”

“我猜事情远比你想像的严重得多,维克托。”

“怎么说?”

察觉好友脸上的忧心忡忡,维克托难得同时感到一丝紧张。

“依尤里那种有话直说的个性,他如果藏了什么代表两件事——一个也许是胜生有条件的要求他万一你找上门的时候不能对你坦白,另一个可能是……那件事严重到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告诉你。”

“我被推下楼、从此不能拿手术刀难道还不够严重?”

维克托想试着开点玩笑缓和气氛,却毫无效果。

“不。我在说的,是从你发生意外、失去记忆被送进医院后,到你出院之间发生的事。”

克里斯的脸色添了几分凝重,他其实也不知道那场意外的细节。

虽说他比维克托晚两年毕业,但在维克托住院的时候他已经去附医实习。平时的他被繁忙的课业压到喘不过气,根本没有心力关心好友的近况如何。因为光是不同科的个案报告与X光片的判读,就足以烧掉他所有的空闲时间。

维克托刚恢复意识的那阵子,他会趁着自己不需要值班的时候偶尔关心他的情况。

但说实话他最常做的,也不过就是拿张家属的椅子坐在维克托的床边,在短短的会客时间内跟他抱怨最近哪些教授又出了一大堆的论文让他们这些苦命的医学生找资料。

“虽然我很高兴当初我去找你闲聊的时候你都能跟我同一个鼻孔出气,一起抱怨雅科夫教授最近出的那些精神科病例有多难搞,但那些到现在都尚未解决的问题,还是早点处理比较好。”

“不过,现在如果你有打算积极的处理,我倒觉得是好事。”

克里斯提出自己憋了许久的想法。

“反正我现在手上的案量没有我想像中的重,我想我应该还能再拨出一点空闲时间来处理。”

维克托静静地听完之后,蹙着眉头下了结论。

“明天……哦,今天了。有空的话我会再去尤里那儿一趟,希望能拿到多一点的细节啰。”

“我还能怎么说呢,就祝你好运吧,维克托。”

他们向彼此敬酒,将杯中剩下的雪莉威士忌一饮而尽。


评论

热度(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