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花花花

咸鱼写手,偶尔涂鸦
最近的兴趣是吃玻璃渣
目前的愿望是想用这辈子交男朋友的额度换我cp结婚!
称呼随意,琉叶/花子/花花都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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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岛诺艾/小滑冰维勇/目前一脚踩进蕉鱼坑快要哭干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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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

*段子
*预设的不是乌托邦而是正常情况下的俄罗斯
(所以是对同志不友善的世界,如果不舒服可能要先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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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里凝结的露悄悄从结冰的窗沿融化。
滴答,滴答。
水珠快要落下来的那个瞬间又被气温塑成原本的模样,冻结在带着点灰尘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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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刚睡醒的时候如果没有往维克托赤裸的胸膛蹭几下,他就会翻个身再纵容自己睡一会。
成功撵走黏在身上的瞌睡虫之后,他会穿上随性丢在床脚的拖鞋,掀开厚重的窗帘让冷色的日光漫进房内。
冬天的圣彼得堡总是白茫茫的,让人看不清楚窗外究竟是什么模样。透明玻璃散发凛冽的寒气沿着窗户想爬入房中,却被茸茸的地毯阻隔在外。
勇利像是想在结霜的窗上写些什么,但最终他的指尖仅仅是在玻璃上滑过。手指的余温融去了一小部分的冻霜,让它们像流星一般自行越过窗面。
“睡醒了?”
也许是方才起身的时候惊动了仍在梦乡的维克托,浅淡的温度从棉被的缝隙中代替他钻进了爱人的双臂。
“......勇利,过来。”
“嗯。”
含糊的答了声,他放下掀起窗帘的手,将指尖沾上的湿气抹去后温顺的窝回维克托的怀里。
“你好早起。做恶梦了吗?昨天半夜你一直在踢......”
微微睁眼,维克托的眼底还带着点刚睡醒的人特有的迷茫感。
“......有一点。”
勇利把眼镜顺手扔回床头的矮柜,然后把头埋进维克托的颈窝。
同样的沐浴乳香气经过了一夜只剩下淡淡的味道,但被体温烘托过后却显得令人眷恋。
“你要跟我说吗?”
揽住勇利靠在他身上的头,维克托轻轻的拍了几下将人搂进怀里。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过了就算了吧。”
勇利在他怀里阖上双眼,试着将梦里那些他早有心理准备、却仍旧觉得难以承受的话语忘掉。
——离开我们的英雄!滚回你的国家!
——好噁心,两个男的在一起根本就是精神不正常!
——这是犯罪,为什么没有人报警抓走他们?
——我们没有歧视你,可是你不要在我们国家公然谈恋爱!
这些尖刻的话语光是用想的,勇利都觉得心如刀割。
但维克托知道的话大概会很生气吧,气那些说闲话的人,还有气自己终究还是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明明知道当成耳边风就没事了,可是只要跟维克托有关的话他就无法不去在乎,就算他也知道在乎了就等于是永无止尽的拿利刃往自己身上捅,可是他就是、就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勇利。”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暖意以维克托唇瓣的落点为圆心往外散开,缓缓蔓延到他身体的其他部位。
“你又知道了。”
他得要很努力才能够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像是带着哽咽,但他想自己那么不善于伪装,也许维克托早就听出来了,只是温柔的没有戳破而已。
“勇利那么容易钻牛角尖,当然很好懂啊。”
维克托的声音带着点淡淡的笑意,像是加了牛奶的黑咖啡,多了那么一点圆润的味道。
可是仍旧带着些许苦涩。
“要是哪一天我变得比谁都坚强,是不是就能保护你不受那些闲言闲语的侵扰?”
“我又不是三岁,才不需要维克托保护......”
勇利默默的将被子往头顶拉了拉。
“你伤心的时候,就是需要我保护你的时候啊。勇利是很坚强,但就是这样才会很累的噢。不要总是觉得想要一肩扛起什么,你有我不是吗?”
“嗯......可是嘴巴长在别人身上。”
“你看,这就是重点了。所以,亲爱的,就当他们吃得太撑用嘴放屁吧。不重要的言论连听都没有必要。”
维克托无奈的把被团掀起一角,丝毫不意外的看见爱人总是泛着茶红流光的眼眸带着淡淡的粉红。
“正因为世界不够温柔,所以我更要好好爱你。”
“你就是我世界里最重要的北极星。”
他直直的望进对方的眼底,看着里面潋灩的波光反射出自己的倒影,然后有水雾汇聚模糊了它的形状,凝成泪水掉落。
床垫与枕头开始蓄积起小小的水坑。
“......好。”
勇利努力的回望维克托湛蓝的眼睛,像是要永远永远的记起这个时刻。
——那将是一条极其漫长的路,但在那条路上无论有多少荆棘与石块,我们都会牵着手一起走过。
你要相信你总有走到终点的那一天。
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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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篇的原因是因为最近正在举行婚姻平权的公投,为的是年底大选能够努力让民法变成能让同性也能结婚。
我觉得那些集结的善意是温柔且难得的,但是有更大的反对声浪在阻止相爱的人们也有获得幸福的权利。
有时候彼此相爱是不够的,为什么我们要这么努力的跟世界对抗呢?为什么这个残酷的世界就不能对我们温柔一点呢——
抱持着这样的心意我写了这篇,虽然有点对不起维克托跟勇利(毕竟我把他们从乌托邦拖出来)
希望我们都能被温柔以待,愿门槛到来前能发生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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